孟行悠刚刚目睹了秦千艺父母的嘴脸,想到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,心里涌过一股暖流(liú )。
秦母把秦千艺抓过来,推到孟行悠和迟砚面前,一改刚才的跋扈,讪笑着赔不是:别这么吓人,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学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没有必要吧。
具体赔款金额,我这边还要根据实际情(qíng )况核算一番,这是私了,若是你方存在质疑,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,不日后,你方将(jiāng )收到法院的传票。
孟行悠躺下后,跟做贼似的平复了两下呼吸,侧过头瞟他一眼,见迟砚并没有醒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挪了半天,终于挪到跟迟砚肩膀对肩膀程度,孟行悠躺了一分钟,还是觉得不(bú )满意。
小时候亲自教, 后来学业日渐繁重,她工作也忙不开, 就开始给孟行悠找老师,给(gěi )她到处打听风评好的课外补课班。
孟父知道妻子在失落什么,低头笑着哄:这不还有我陪着你,谁走了我都不走。
迟砚一脸享受,任由孟行悠的手指在自己头发间舞弄:我的崽什么都会,好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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